化龙”的关键坎儿上,缺的就是这临门一脚的大洋。
这十块大洋,砸在现在的秦庚身上,那就是救命的水,是登天的梯。
而所谓的“后事”,不过是给秦庚一个接受的理由,一个不伤自尊的台阶。
更深一层,这也确实是朱信爷给自己找的“归宿”。
他无儿无女,若是死了,指不定被谁卷个草席扔乱葬岗。
但托付给秦庚,他信得过,他知道这小子有骨气,重然诺。
秦庚沉默了。
他明白朱信爷的意思。
这是在帮他,也是在托付。
“信爷。”
秦庚深吸了一口气,双手抱拳,对着朱信爷郑重地行了一礼。
“钱,我收下了。”
“您的事,我秦庚记在心里。只要我活着,等到那一天,别说二十块大洋,就是把这南城翻过来,我也让您走得风风光光!”
“好!”
朱信爷猛地一拍大腿,脸上笑开了花,那是真正的释然,“有你这句话,信爷这辈子,值了!”
两人又喝了几碗酒。
临走前,朱信爷似是想起了什么,拉住秦庚的胳膊,压低声音提点道:
“小五,往后啊,光靠拳头硬还不行。”
“这世道越来越乱,你得有块自己说了算的地方。”
“等缓过这口气,弄个车行,交给你那窝棚的长辈打理,徐春精明,金河能干,马来福更是人精儿,这些人都是好手。你有威望了,自己挂个名收钱,慢慢把盘子做大。”
“这世道,眼看着是越来越乱,手里没权没势,光有一身功夫也就是个打手。你得有块自己说了算的地方,有群只听你话的好手,那才叫立足。”
“明白。”
秦庚重重地点头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百草堂。
秦庚直接定了十份壮骨散。
郑通和看了看他那明显精进的精气神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让伙计包好药材,还特意多赠了一包药浴用的边角料。
有了这批药,秦庚的心算是彻底放回了肚子里。
接下来的日子,就是枯燥而疯狂的苦修。
白天,他在码头拉车,脚踏实地,用【探脚知危】去感知每一寸土地,用【老马识途】去印证脑海中的地图。
晚上,他回到窝棚,药浴、站桩、练拳。
壮骨散的药力在体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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