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研才是。”
周清清越发觉得裴玉珩孺子可教。虽然身体不好，但是脾气好呀，长得也好，活也不错，听话乖巧，还这么好学。
站在一旁伺候的党参抽了抽嘴角。世子三岁识字，五岁出口成章，七岁就能下过当世棋圣，他跟在世子身边这么久，还是第一次见到世子下这么……蠢笨的棋。下完之后脸色竟比下之前还要苍白，也不知耗费了多少心力。
下完棋，到了用晚膳时间。周清清这里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，随口跟裴玉珩唠着闲话，自然而然说到当今圣上的万寿宴。
往年万寿宴，周清清一个庶女没资格去，这次她是世子正妻，当家主母，不但要去，还要准备一份献礼。
裴玉珩说起一些往年备过的献礼。都是一些贵重的东西，不出彩，但总归不会出错，十分稳妥。
周清清点点头，听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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