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差点输给她,记恨上她了。
不过他怎么站在队伍前面?
这时,一个编号0444的女生怯生生拽了拽她的袖口:
“0327…你应该站到006旁边去。”
沈嘉月看了她一眼:“为什么?”又不是结婚典礼,站他旁边干嘛?
0444怯怯糯糯:“你们都是本期第一名…按规定要一起站在前列。”
她紧张地环顾四周,又压低声音推了推沈嘉月:
“不去…会、会挨罚的。”
沈嘉月顺着众人视线望去,果然看见几个教官正阴鸷地盯着这边。
看来0444并不是唬她。
有人疑惑:“0327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
沈嘉月浑身一滞,马上强装镇定嘿嘿笑,
“头一次当第一嘛,有点不习惯。”
刹那间,那道视线又钉了回来。
裹胁着刺骨的寒意,冻得她全身发麻。
沈嘉月怒瞪向罪魁祸首。
似乎没料到她竟看来,那双妖异的眼微妙地颤了颤。
随即漫不经心移开了视线。
冰冷的气息里混进一丝几不可察的无措。
沈嘉月浑然未觉他的异样,一个箭步跨上高台,仰起脸看他:
“怎么了,野狗先生?”她故意拖长尾音,
“我笑我的,你好像…很介意?”
景千彻的神色骤然转冷,低冷的声线里透着森然警告:
“再笑,杀、了你。”
只是站在旁边,就能更清晰地听到他徒然粗重的呼吸。
像是被入侵领地的猎食者,随时都有可能会扑过来,咬断她的喉咙。
沈嘉月菊花一紧,为了保命,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。
好凶啊。
他到底是人还是野兽?
不会是被她咬了一口,狂犬病发作了吧?
呸!她又不是狗。
她没看见,在她一副大难临头般远离他的时候。
景千彻沉默着,一动不动,头却微不可察地低下,试图藏住畸形的唇。
尽管戴着半覆面的防毒面罩,他仍怕她看见。
他本不想吓唬她。
可当看见她又在和0312说话,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痉挛。
那种徒有其表的花花公子,有什么好?
论战力,0312不过是第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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