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的意思,“少夫人,您的意思是这两口子手脚不干净?”
谢晚凝点头,随后说道,“小环,放信出去,叫屠掌柜查查他们。”
春环当即照做,谢晚凝转而看向红叶,“你今晚就打她两闷棍,给小环出出气。”
红叶沉声道,“少夫人放心,我保证人不知鬼不觉。”
萧夫人那一时三刻撼动不得,但动一个刁奴,还是可以的。
谢晚凝听了春环的话,决定晚上再去萧呈砚那去一回,所以下午便没出门,在房中补眠。
一觉睡醒,已近黄昏,她正要起身时忽然发现房间有些不对劲儿,扭头看去,竟发现萧呈礼坐在房中的榻上。
她心头一惊,忍下疑惑连忙起身,故作惊喜起来。
“夫君,你回来了,怎么也不让人叫醒我呢。”
萧呈礼原本在看书,此时故作平静地放下书,说道,“我见你睡得正香就没叫你。”
“谢夫君关怀。”
谢晚凝笑眯眯的说着,然后拿了一件外衫披上,看着窗户上的光影,诧异道,“呀,都这个时辰了,夫君可饿了,我让小环备晚膳。”
“不忙。”
萧呈礼轻咳了一声,然后说道,“你坐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谢晚凝应下,然后在他旁边坐下,隔着小方桌,“夫君,你想对我说什么?”
她倚在小方桌上,身子故意往前倾了一下,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发亮,脸庞柔美,似乎满心满意都是他一般。
萧呈礼一时看呆了,这一刻,他像是才看清了谢晚凝的容貌一样。
原来,她竟不比谢晚柔差,目光还比谢晚柔更柔,性子更软,一点也不暴戾。
这样貌美的妻子,如若她不是母亲安排来管束自己的,其实也不错。
萧呈礼一时心猿意马起来,但迅速想到他来的目的,又整理好自己的情绪,沉声说道,“昨日的事,我想了想,应是柔儿的不对。她怀着身孕,应该是怕我冷落了她,才一时想歪了。不过她现在已经被禁足,你们是姐妹,就不要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了。”
“夫君,可我从头到尾都没想做什么呀,我都是为柔姨娘好。”
谢晚凝柔声为自己辩解,眼眶也是说红就红了。
见此,萧呈礼也放软了声音,“我知你是好意,但她受了罚,这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谢晚凝低下头,声音微弱,“夫君说如何就如何,我听夫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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