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院子内一下子就空了。
黄瞎子也不知道何时离开了。
转瞬间,仁义堂内,就只剩下了仁义郎和一位老管家。
仁义郎拿起一旁的盒子,掏出了烟丝和卷纸,平日里舍不得烟丝,这个时候也是卷满了,夹在手中。
“根叔,你跟了我多久?”
“回老爷,三十年了。”
老管家轻声答道。
“我亏待过你吗?”
仁义郎继续问道。
“没有,老爷待我恩重如山。
您的恩情,此生难还。”
老管家说着,走向了仁义堂门口。
有人拍门。
如同以往一般,老管家将门打开了。
一顶软轿,两个轿夫。
没有落轿,径直而入。
轿夫落轿,盈盈一笑。
没有丝毫男子气概,身材也如拂柳,细细看去,面容更是阴柔之美。
老管家站在了这顶软轿边上,垂手而立,仿佛是拜访客人带来的管家一般,垂着头,不敢去看仁义郎。
嘴里,则是不停解释着。
“老爷,我也是逼不得已啊,我儿子在花城杀了人。
我就这一个儿子。
我都是为了他啊。”
老管家强调着。
“嗯。
那你收银子了吗?”
仁义郎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说法,继续问道。
立刻,老管家说不出话了。
而轿子内的人,则替老管家回答了。
“收了。
总共收了我一万三千五百大洋。
他收钱,但他也真办事,将仁义郎你的大事小情都告诉了我,自然也包括孙贼此刻就藏在你仁义堂内的消息。”
尖细拉长的语调,带起了一抹阴森。
令人听着就觉得不舒服。
但,仁义郎却笑了。
“他肯定没有告诉你,他还收刘江的钱了。”
仁义郎的话语依旧慢条斯理。
但是,轿子内的人却坐不住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刘江难道没有告诉过你,他想要用三场擂拖住我。
然后,再用炸药毕功其于一役吗?
现在,这些炸药可就在你的脚下。”
仁义郎笑着说道。
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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