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唾沫吐地上,瞪一眼陈二姐,“懒驴上磨屎尿多,你今儿挣不够十工分,晚上就不要吃饭!”
陈二姐只低头干活,全当听不见她奶的话。陈老太张嘴还要咒骂,看到儿子对她招手,立刻丢下手中麦子过去。
“咋样?高婆子给了吗?”陈老太压低声音问道。
陈赖三点头,兴奋得满脸通红,他还没拿过这么多钱呢,“给了十块,说等贱妹晚上过去,再给八块。”
陈老太点头,把钱拿过来,都是一块五毛的,怕招人眼,没数直接塞自己口袋。
“娘,娘,你别,你给我留点!”陈赖三急了,他还打算晚上找人打牌呢!
陈老太斜睨一眼儿子,给他塞了五毛钱,“省着点花,别老耍赌!”朝远处看看陈贱妹在麻利地割麦子,她又小声和儿子说了几句。
陈赖三拿着五毛钱,撇撇嘴,知道他娘不会多给,胡乱点点头,就去自己那块地,有一下没一下地割麦子,明显在混日子。
两人塞钱的动作,陈二姐看得清清楚楚,想起赵靖安,略放下心来,又怕出啥事,决定晚上也跟过去看看,万一能帮点忙呢!
陈贱妹分的地离陈二姐挺远,自顾自低头割麦子,很快到下工时间,陈赖三看陈贱妹完成任务,让贱妹把他的麦子割完,反正去计工还要排队,不急。
陈二姐打算和小妹一起回去,看了几次,小妹都在干活,她正要过去帮忙,被陈老太在背上拍了一巴掌,“干啥,回去做饭!那点活儿贱妹一个人就干完了!”
陈二姐往四周瞅瞅,太阳刚落山,天还不黑,也就安下心,先和她娘回去忙活家里事儿。
陈贱妹三两下割完麦子,嘴角露出一丝笑,她爹刚刚说中午婆婆和三哥来家接她,正好她不在,婆家也忙着,就说明天中午再来接她。
爹还说,前些日子她奶说过要把她许给高哑巴,今儿婆家来人,这桩亲事就不算数了,让她下工去高家说一声。
记完工分,陈贱妹没回家,按她爹说的去高家一趟,一来一回没多长时间,耽误不了做饭。
贱妹心里高兴,脚步也轻快,等她到高哑巴家时,天刚擦黑,远远的她看见一个人影从高家出来,看身形像她爹,她爹来干啥?
“爹,爹?”陈贱妹喊了两声,那人左右看看停了下来,正是陈赖三。
“爹你是来高家说那事儿的?那我还进去不?”陈贱妹快跑两步到她爹跟前,问道。
“喊啥喊,老子去打牌你自己去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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