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带着儿子回屋去。
和大嫂她向来处得好,大嫂和陈小妹可不一样,大嫂是正经娶回家的,以后爹娘老了,她回家是要看哥嫂脸色的。
在婆家有啥事,她还要指着哥嫂出头呢,当然不可能得罪人,但也不代表她没脾气,喜欢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!
——
一进门看到炕,陈小妹就心慌,她从没和个男人睡一张炕,哪怕这人是她三哥,她男人,也心慌。
赵靖安准备脱衣服的手一顿,说道,“你先睡会儿,我找娘说点事。”
陈小妹急忙点头,等人出去,她才长出一口气,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,也有空细细打量这房子。
婆婆说,这间房是专门给她和三哥盖的,给她俩用来结婚,等过几天三哥回部队,就她一人住。
房子不大,深五米宽四米左右,进门左手边就是炕,炕从窗户到后墙那儿,估计有三米长。
右手边放着木头洗脸架,上面还有个崭新的白底红花搪瓷洗脸盆。
洗脸架过去是新打的两个箱柜,漆得大红色,上面箱子画着两只凤凰,也可能是孔雀,下面柜门画的是两条大鱼。
陈小妹爱惜地摸摸箱子上的画,她只能看懂上面的“囍”字,还有几个字她认不得。
小时候村里有扫盲班,她奶不让女娃去,只让男娃去读书认字。
后来到婆家,能吃饱饭,但也不会让她去识字,她得干活儿,就这样,她成了个睁眼瞎。
陈小妹失落地摩挲着那几个小字,她用手指照着字体轮廓描摹着,像画花样子一样,一遍又一遍。
这边赵靖安去了他爹娘房里,他看出小妹的尴尬失措,找个借口出来,让她先好好休息下。
想了想,他还是去找他爹娘说一声,下午他就打算去看看怎么样给小妹上户口。
“有啥事儿?”杨爱花看到儿子进门,躺着没起来,只转过身,略抬头看着站在地上的儿子。
赵靖安看他爹面朝墙壁躺着,估计是睡着了。
他也不废话,直接说,“娘,我下午就去大队看看,怎么给小妹上户,你等下把户口簿给我。”
“我现在就拿给你。”杨爱花说着起身下炕,把箱子的锁打开,拿出户口簿递给儿子。
“你去好好问问,看能不能现在扯证儿,我怕你一去又是几年不回来。”杨爱花边锁箱子,边絮絮叨叨。
赵靖安随口应好,上年纪的人就这样,有时候解释再多都没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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