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苦。”
“我父亲是镇北大将军,常年驻守边塞,战功赫赫。”
“可今年冬天,朝廷突然下旨说他通敌叛军,一夜之间,将军府被抄,家人要么被处死,要么被流放,我也跟你一样被带到了小阳村。”
“不知道我父亲现在还活着没有。”
两个女子相拥而泣,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令人心疼。
孟斐然轻轻叹了口气,声音带着一丝沉重:
“我的遭遇已经够苦了,没想到你们比我更苦。”
“我家本是边阳县的首富,经营着绸缎庄和粮铺,日子过得也算富足。”
“可前县令陈庸见我家有钱,就诬告我们家与叛军有生意往来,直接抄了我们的家,没收了所有财产。”
“我连夜逃到小阳村,借住在秦烨哥哥秦长生哥家里。”
“后来秦长生心疼我,就娶了我。”
“可没想到结婚当天,官府就来抓壮丁,秦长生被强行充了兵,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战死的消息。”
“是我请了辆牛车,翻山越岭把他的尸体拉了回来,葬在了后山的槐树下。”
秦烨听着三人的诉说,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。
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三个女子,都有着如此悲惨的身世。
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就是那些贪赃枉法、草菅人命的奸佞之徒!
“边阳县这地方,三五年就换一届县令,每来一个新县令,就会变着法子搜刮百姓。”
孟斐然继续说道。
“各种苛捐杂税层出不穷,百姓们辛辛苦苦种一年地,收的粮食还不够交税,好多人都吃不上饭,更别说交人头税、娶媳妇了。”
“秦长生就是因为家里交不起人头税,才被抓了壮丁……”
秦烨怒火中烧。
他看着身边三个泪眼婆娑的女子,说道:
“三个娘子放心,从今往后,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。那些害了你们家人、搜刮百姓的奸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”
三个女子抬起头,眼中满是感激地看着他。
苏雪儿哽咽着说:
“夫君,那些人有权有势,我们斗不过他们的。”
“斗不过也要斗!”
秦烨的声音掷地有声。
“他们靠的是权势,是钱财,那我就先积攒足够的力量。”
“想要扳倒他们,首先得比他们有钱,有能抗衡的实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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