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无论有几分把握,我都要全力以赴去尝试。
为了二舅,在了咱家,我豁出去了。
考不上,我再也不来见你!”
这几句话说完,白丽雅竟在姥爷眼里看到几分动容,
“好丫头,你去考吧,让那些碎嘴子看看,老赵家没有孬种!”
赵老蒯慷激昂地说完,发觉外孙女不姓赵,尴尬地去挠头皮。
白丽雅没在意,继续说:
“姥爷,我妈不让我报名……”
赵老蒯一听,
“啥?这光宗耀祖的事儿,你妈凭啥不让!
听姥爷的,你必须去考。你二舅还指望你出菜呢!”
觑着姥爷的脸色,白丽雅开口了,
“姥爷,要让我参加考试,替二舅、替咱家挣面子,您必须亲自陪我去一趟公社。
之前,我已经报名了,但您的好闺女把我的报名表撤下来了。
我妈这么一闹,给公社管教育的同志添了很大的麻烦。
人家都是按流程为公家办事的,不是陪咱们过家家的。
如果不表明诚意,公社怎么可能再给我机会呢?
再说,您是咱家最有分量的人。
您去了,人家一看,哟,老辈人这么支持晚辈进步,真有觉悟!
这话传出去,对二舅的名声,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
一番话入情入理,赵老蒯拍了拍身上的土,
“走!
现在就出发!”
紧赶慢赶,赶在公社下班前,祖孙俩迈进了公社的大门。
到了文教组,白丽雅一进门,老周组长就递给她一个笃定的眼神,
“把事已办妥,尽管放心”的意思传达得明明白白。
见外孙女在填表,赵老蒯很卖力气地跟办公室其他同志“唠家常”,
话里话外不离“我这外孙女像她爹,有志气”,
“我们老赵家支持孩子为国家效力”,
“老赵家三辈贫农,根正苗红”之类的。
虽然说得有些生硬,但那股子“我家重视”的架势做足了。
老周组长见状,心里更有底了,手续办得格外利索。
走出公社大院,赵老蒯跟白丽雅含糊地打了个招呼,撒开腿就往家赶,
一方面,家里还有活儿等着他。
他是个干惯了活儿的人,有没干完的活儿,浑身就不得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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