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木靖厉声道。衙役用冷水泼在令狐畔脸上,他剧烈地咳嗽起来,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,但依旧显得虚弱不堪。
“令狐畔!你为何在此?!”木靖喝问。
令狐畔早就已经昏昏欲睡,不久就昏死过去。
案情在此刻似乎发生了惊天逆转!苗安不仅是毒品走私的参与者,还诱使令狐畔染上毒瘾!那么,桑正阳的死,是否也与这毒品链条有关?令狐畔的嫌疑是真是假?他昨日的失踪,难道是毒瘾发作,跑来此处?
木靖心念电转,立刻对赵虎道:“快!派人去府衙,通知张绥之张公子!告诉他,苗安和令狐畔都已找到,就在怡红院密室!令他速来!”
与此同时,府衙签押房内。
张绥之刚刚送走忧心忡忡的令狐夫人,正独自摩挲着那块沉甸甸的“丽江土府通商”令牌。
花翎和阿依朵送客返回,脸上都带着兴奋。
“绥之哥哥!”花翎抢先开口,大眼睛亮晶晶的,“这下真相大白了!令牌在令狐畔手里,他又撒谎,现在人还失踪了!凶手肯定就是他!他杀了桑正阳,抢了令牌和银子!”
阿依朵也用力点头,小脸因为激动而泛红:“嗯!肯定是他!他假装和桑先生吃饭,然后找机会下了毒手!绥之哥哥,我们快去抓他吧!”
看着两位义妹一副“案子已破”的雀跃模样,张绥之却缓缓摇了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、带着几分冷峭的笑意。
“哦?真相大白?凶手就是令狐畔?”他重复着她们的话,语气平淡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,“两位妹妹,你们不觉得,这一切……都太‘顺理成章’了吗?”
“啊?”花翎和阿依朵愣住了,不解地看着张绥之,“顺理成章?什么意思?”
张绥之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丽江古城湛蓝的天空,声音不高,却清晰入耳:“从我们发现桑正阳被杀,到线索指向苗安,再到苗安牵扯出尤二,尤二供出阿芙蓉,然后木大哥在毒品窝点找到了沉迷毒瘾的苗安和……恰好也在那里的令狐畔。”
他转过身,目光锐利地扫过二女:“你们看,所有的证据,就像被人精心摆放好的多米诺骨牌,轻轻一推,就严丝合缝地倒向了令狐畔。令牌在他家,他撒了谎,他失踪了,然后他出现在了一个他‘恰好’应该出现的地方——一个能完美解释他为何失踪、为何可能被胁迫,是不是太‘精确’了点?精确得……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,在幕后操控着一切,迫不及待地要把‘凶手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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