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里的风,刺骨的寒。
温梨初缩在徐氏的被窝里,跟个小猫儿似的。
徐氏看着睡在身边的女儿,无奈的笑,“怎么了?怎么突然想钻娘的被窝了?”
温梨初挽着母亲的手臂,“娘,今日我见着大姐姐作践四妹妹了。”
徐氏愣了一下,随即浅浅的笑了一声,“见着络宁受委屈,阿初心里难受了?”
被窝里的人儿点了点头。
“我今日同倩姨娘说了些话,不知……有没有说错。”
“阿初说了什么?可愿告诉娘?”
徐氏暖声润语,仿佛不管她说了什么,都可以被包容。
“我怂恿倩姨娘去争,为络宁争。”
听罢,徐氏似是无奈的失笑一声,望着床顶的幔帐,“你没错,倩姨娘也没错,你大伯母也不能说她错,阿初,世上女子本就难,没有哪个妻,会愿意自己的丈夫身边妾室成群,也没有哪个女子愿意与人为妾,她们母女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你的话也不过就是引子而已,倩姨娘能隐忍这么多年,怎会是你三言两语便能轻易撬动的。”
“娘,爹若是有妾室,您会如何?”
她好奇的望向身边的娘。
徐氏哪里能想到她能问这个,笑道,“你爹若是要娶妾室,娘便断他银钱。”
徐氏这话一出,温梨初拂去阴霾笑了起来,“那爹指定不敢,爹可矜贵着呢,而且,阿初知道,爹心里只有娘您一人。”
她一想到,她爹一把年纪还能为娘的表兄掀翻了醋缸,那就不是能装下别人的人。
“谁说的,你爹心里可不止我一人。”
徐氏说道。
温梨初一愣,难道她爹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青梅竹马?
“还有你。”
徐氏话落,温梨初在被窝里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南院主屋里银丝炭火烧的旺旺的,母女俩笑声不断。
次屋里,温徵明一个人缩在被窝里,明明碳火也很旺,但他就是睡不着。
阿初这丫头,居然跟他抢屋子睡。
后面几日下雪了。
京城连下了五日的大雪,各处都堆积着厚厚的白雪。
“小姐,安府走水了!”
翠夏扫着肩上的雪从外面进来。
“走水?”
温梨初脑子里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安家的事情败露了。
记忆中,前世的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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