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热脸躁。
晚上一起看电影,虽然他从不去电影院那种地方,虽然那天他拿着消毒湿巾,手都快擦秃噜皮了,但陆小夏后来看困了,靠在他肩上……他当时身体里暗流涌动。
他脑袋被人开了瓢,是她把自己抱上车送去医院的,抱上车啊,抱的……自己当时迷迷糊糊的,但身体接触了,他有感觉,美得飘飘欲仙。
后来她为了让江一南死心,让他来扮演男朋友,挽着他的胳膊……美死了。
这些事,光是想想身体就热了。
他没病。
他是正常男人。
他只是有洁癖而已。
在男女之事上也有洁癖。
她入了他的心,他心里就装不下别的人。
洁癖算什么病呢。
这些年被那点不死心吊着,他也不觉得难熬。
可是上次他给她发信息,说要去京州开会,要给她带点平州特产过去。
她回信息:
“林总不必费心,我怀孕了,食欲不太好,不用了。”
怀孕?
他当时都被这两字震懵了。
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或者她打错字了。
两个月前匆匆见了一面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怀孕了?
他不死心,问了一句:
“你怀孕了?”
得到了一个肯定答案:
“对,我,怀孕两个月。”
林思辰觉得他吃过的最大的苦就是那一天。
他当时在车里坐着,本来是要去买平州特产的。
结果愣是在车里坐了好几个小时。
天黑的时候,他把车开去三清观,在里面住了好几天,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。
后来被他妈强行押回家,像病了一样,郁郁寡欢,空空洞洞,对啥都提不起兴趣。
有一天黄昏时,心里突然就伤春悲秋起来,自己干了一瓶红酒。
他从不那样喝红酒,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,叽里咕噜就灌了一瓶。
本来酒量就不行,这下完了,直接去了医院。
幸亏被他妈发现得早,要不然在地上晾一夜,怕是要凉了。
一醒来就被亲妈好抹着眼泪一顿骂:
“林思辰,老娘当年难产了好几天才生下你!你敢死在我前头你试试!你就是死也得给林家留个种再死!”
“早就让你死心,你偏不听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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