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放心。”
随后又看向李清徐,“除了你二弟这条后路,为父也已决定将剩下资产全部捐给金陵府衙。”
“只留田产、固定营生自家取用。”
“徐儿,你意下如何。”
按常理来说,李清徐这般年龄,又是长子,是早该掌管家中部分资财的。
只是他家情况有所不同。
若是以往,李正甫也就自己决定了,但如今李清徐在他心里的份量不轻,下意识相询。
连李仲昆都紧张的看来,他怕大兄不同意。
李清徐面色平静,“一切由父亲做主即可。”
李仲昆松口气,李正甫亦点点头。
随后他看向二子,“昆儿,你先去准备所需钱粮,为父与你大兄商量些事情。”
李仲昆面色复杂起身,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来着。
待门被关上,李正甫盯着李清徐,眼神复杂,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面对这个熟悉的大儿,竟有几分陌生,细细想想,以往屡次相见,他两从未有一次真正谈过心。
对这个儿子也算不上了解。
“徐儿。”
他终究面含期待询问,“你现在究竟算是怎么回事,可是真学了道法,成了道官。”
李清徐洞若观火,一眼看出李正甫真正想问的事情。
摇摇头,“孩儿虽侥幸得了些道法神通,却并未师承,也难成道官。”
成了道官,眼前危局自然皆消。
奈何此地道官之职管控甚严,不是他能轻易操弄的,不然,即使麻烦谢玄韫有些不好意思,他也早该挂职了。
谢玄韫亦只能使他的道官不被清查而已。
甚至按理来说,那私设道观,传播邪祭的名声还是能盖到他头上来,官府若知晓究竟,是必定会追责的。
大雍朝可没有什么散修说法,散修是犯法的!
见李正甫表情失望,他又补充道:“父亲也无需忧虑,孩儿还算有些本事,自有保全府上的手段。”
李正甫面色踌躇,“为父并不是不相信你,只是。”
只是身家大事,若无官方身份,还是有些心虚。
想了想又道:“据你娘说,那位谢神医乃是谢家贵女,又与你交好,你看能否请她说和说和。”
李清徐无奈,“只是相识而已,也仅是寻常朋友。”
李正甫彻底失望,唉声叹气,“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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