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只怕更是混乱。”
“且金陵城已封闭,出城容易,再进来可就难了。”
虽知这个大儿子肯定有注意,但他还是难免担忧,
城外难民疯狂的想进来,他却想去城外。
李清徐一笑,“孩儿有几分手段,父亲您是知道的,无需忧心。”
李正甫欲言又止。
李清徐及时补充,“孩儿此去只是收拾一些东西,不日便将回来,且亦会拜托谢神医照顾几分,家中当无忧。”
李正甫忧色稍减,微微沉吟,还是叮嘱道:“多带些钱粮走吧,城外不安分,走时记得与你母亲说一声,上次她就很忧心。”
李清徐点点头,正欲起身。
李正甫忽的一叹,感慨道:“小时候你便素有主见,如今大了,为父也再管不得。”
“虽不理解,但你们终归走在自己选的路上,无论昆儿,还是你。”
“放心去吧,为父不会再是你的阻碍。”
这些年,每见李清徐一次,他都有些说不出的感觉,总觉得这个大儿子好似离这个家越来越远。
他屡次想拉住他,都只会适得其反。
如今他也终是放下了念头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
何况现在的府上也没什么可以留给他们继承了。
他也老了!
李清徐一怔,没想到向来固执的父亲会突发此言。
看着其鬓间白发,他心里亦闪过些惆怅,他小时候亦多承欢膝下啊。
“父亲,您与母亲会身体康健的。”
“孩儿亦不会走远。”
听着大儿子难得有些亲切的神情,李正甫哈哈一笑。
“为父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,趁时候还早,早些去吧。”
李清徐起身,亲手为父亲添了杯茶水,缓缓出了门。
随后宽慰过有些伤感的母亲,李清徐出了府。
没去与谢玄韫告别,昨日他已收到鸟儿传书,言其已闭关将要炼丹。
无有急事不必打扰。
他走在泛着难闻味道的大街,经过数日,城内的行人更少,这几日传出的死人消息也越来越多,城内人人自危,皆不敢随意出门。
路过几户脚店,门外都多了一个半身大小的木雕,雕工不太精致,但依旧能看出模样。
与前几日的小木雕一般无二。
这东西倒是传播的越来越广了。
还未接近城门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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