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么?”
“一般一般。”沈骤嘿嘿一笑,“我们扬州有个牡丹姑娘,那栽花的手艺可是一绝,我曾重金聘她打理过沈宅的花卉,可惜后来手头紧,她便去别家了。欸,你们公主府缺花匠么?”
“不缺。”青雘蹙了下眉,态度略微冷淡。
方才没注意,现在听起来,他的声音与那位也不大一样。
谢临舟的声音像他的人,意气而不张扬,带着少年人缱绻的温柔,一言一语沁人心脾,而沈骤与之相比,嗓音要略低一些。
说话也没什么气质,正如他整体给人的感觉,那是一种……世俗的普通。
和长安城所有碌碌无为的公子哥一样,平淡无奇。
怎么会有人能顶着这张脸,呈现出全然相反的韵味。
青雘不语,陷入沉思。
穿过垂拱门便是公主居住的宅院,两人走近,沈骤才看到有个年轻男子跪在门外。
他穿了身蓝白相间的澜袍,高高束起的马尾和笔直的背影,像极了某个人。
沈骤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。
见青雘来,那人便青雘姑娘青雘姑娘地叫着,青雘却看也不看他一眼,径直领着沈骤进了院子。
待走远了,沈骤才问:“那人是?”
“无关紧要的人。”青雘道:“他原是公主府上的幕僚,不过前些天侍奉公主时摔碎了一个茶盏,惹得公主很是不快,便给了银子要将他遣出府去,谁料他不肯,已经在这跪了好几日了。”
这其中原因定不是一个茶盏能解释的,沈骤没有再问。
青雘却侧目看他,继续道:“沈公子不好奇公主因何会为了一个茶盏发火么?”
沈骤恭维道:“公主行事,定是有她的道理。”
“那本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茶盏,但那人摔碎之后吓破了胆,当即就跪下来求饶。”
青雘看着沈骤说:“公主不喜欢他们战战兢兢。”
这个“他们”,指的是那些长得像谢临舟的人。
而战战兢兢,就不像他了。
青雘想看沈骤的反应,他却只是恍然大悟道:“的确,侍奉在盛安公主身边,没点稳重可不行。公主这般尊贵之人,哪怕是底下人,也必定是要求甚高的。”
青雘眼里闪过一丝失望,朝沈骤福了福身说:“公子在此稍候,奴婢去请公主来。”
沈骤笑盈盈地目送她离开。
四下无人,沈骤笑意微敛,但仍旧是那副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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