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解扣子。
江烬下颌绷紧,不满的看她,“这么小气,行,那就让我伤口绷开。”
他说完就要自己解,温语浓见状连忙制止,她走近几步,手慢慢搭在江烬的黑色衬衫上。
一颗颗扣子解开,露出男人完美的身材。他薄肌挺阔,腰腹部肌肉紧绷,一条深深的人鱼线向下贯穿,藏入隐秘处,暗含爆发力。
温语浓替他脱了上衣手就停了,却见他挑眉,向下扬了扬下巴。
“继续,腰带,你想我穿着裤子睡?”
温语浓耳尖温度慢慢攀升,她犹豫着不动。江烬直接拽过她的胳膊。
“不愿意?还是不会解?”他微微眯着眼睛审视她,似乎对这个答案格外在意。
温语浓咬着下唇,手慢慢蜷在一起。
“不会...”
江烬眼眸微动,“第一次给男人解腰带?”
他话说的隐晦,但是温语浓一下就听懂了意思,点了点头,耳尖已经红的不行。
看着这张平静的脸上总算出现不同的表情,可爱的像个小兔子,江烬心念微动,他摩挲着她的细腰,声音喑哑。
“是吗,那验验。”
他说完也不等温语浓反应,一只手环着她,另一只受伤的手自顾自抽了腰带。
他掐她的腰顺势一抬就把人抱坐到书桌上,紧接着夹杂着侵略的吻就在她的唇上。
一股甜玫瑰的味道钻入江烬的鼻息,江烬呼吸粗重,灵活的手顺势从她的浴袍裙底向上钻。
掌下的皮肤又软又弹,江烬眼尾暗红,没忍住加大了力度。
“吃什么长大的?”这么软。江烬活了二十几年,追求的从来都是非黑即白,非冷即硬的实物,他讨厌虚无缥缈、镜花水月的东西。
比如温语浓这种娇娇气气的人,又比如舞台上她跳的那支舞蹈,好看却易碎,就像是水中的月亮,对于他的人生而言,是完完全全会被贴上没有价值标签的东西。
然而现在,他手捏着她,却不愿意放开。
温语浓被触碰的那一刻,浑身像是触电一样惊起鸡皮疙瘩,她本能的想要躲避男人的手掌,然而想起上次他的不满,只得展开身体顺应他。
温语浓浑身都没了力气,她倚靠在大理石瓷砖上作为支点,手无意识的插进男人的头发里,眼神迷茫又无助,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身侧,她半边浴袍被拉扯下去,整个人眼眸含水,媚而不自知。
江烬眸色更深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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