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,您已经连续理事三个时辰了,不若歇息片刻?”
“恩。”太后揉着太阳穴,淡声道:“赐座,上茶。”
上官凌汇报刺客的事情。
太后脸色骤变,手中茶盏“咔嚓”摔在地上,其间几度想要起身。
等上官凌说完整个过程,太后的后背已被惊汗打湿,香帕不断擦拭额前汗水,好不让自己显得那般惊慌失措。
“该死的乱臣贼子!”
太后悄然握紧粉拳,抬头看向帘外,清冷的话语中带有一抹忧色。
“你……你是否伤着了?”
“谢太后关心,我无事。”江屿连忙放下茶杯。
“得亏太后赐我一件乌金软甲,否则我小命不保!还有上官大人,多谢出手相救!”
“我才没想救你!我只是在后宫憋得久了,手痒而已。”
上官凌不屑的冲江屿撇撇嘴,冷哼道。
“你好歹也是江将军之子,居然到被六个废物吓得抱头鼠窜,如何对得起江将军的栽培?”
江屿连翻白眼。
大姐,你不怼我是会月经不调么?
“上官!”
太后一想起江屿的惊险,心中便一阵后怕。
“你去禁卫司查看调查结果,天亮之前,本宫要知道那些刺客的身份!”
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从她身上散发出来,
“是!”
上官凌应道,转身离开慈宁宫。
“杨显,你去宫外候着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”
“嗻。”
杨总管留给江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,快步退出太后寝宫,关上屋门。
江屿一头雾水,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忽然,太后一拍桌案,沉声问道:“江屿,本宫待你如何?”
江屿被吓了一跳。
可是听太后的语气,并无刚才给上官凌下令的霸气,反而有种幽怨的感觉。
“……好,当然好!”
江屿连连点头,“太后待我视如己出,除了爹娘的生养之恩外,再无人可以比拟!”
“视如己出?”太后差点被气笑。
江屿以为自己多大?
“好,那我问你!”
太后红唇抿紧,双眸藏着淡淡的哀怨和委屈。
“为何昨日才接本宫赏赐,今日便立马与陈太后不清不楚?
难道,些许金银便能让你卑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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