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设想!
所以,不是叔父不帮你,实在是无能为力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见江屿“啪啪”拍了拍手掌。
杨显端着一盘金银珠宝走了进来,放在何大人面前的桌案上。
“贤侄,这……这是,这是何意?”何大人的眼神就跟苍蝇见了屎似的,再也挪不动了。
江屿笑嘻嘻道:“何叔父,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,可否再说一遍?”
“我……这个……”
何大人的眼睛早被金银珠宝的光泽填满,脑袋浑浑噩噩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江屿勾起嘴角,尽是轻蔑之色。
在他的记忆里,何游光满嘴礼教仁义,为人却虚伪吝啬。
同僚请他教授家中晚辈习礼,他当着外人的面答应得爽快,可一到私下便急着索要教费,少一分钱都不干。
他之所以变成这样,主要原因是礼部的特殊性和局限性。
礼部不像其他几部都是实权部门,上门求事贿赂的人多。
何游光觉得,大家都是寒窗数十载熬上来的二品大员。
凭什么他们贪得油光满面,自己却连口热汤都喝不上?
甚至,拉帮结派都不带着他,好事也屁点没份儿。
每次何游光和江父饮酒,对此都忿忿不平,仿佛当官不能肆意敛财,就跟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。
江屿拿了块红布把珠宝盖住,何游光这才恋恋不舍的收起目光,心不在焉的低头品茶。
“何叔父,礼部可否支持太后的皇礼学院?”江屿再次询问。
何游光欲擒故纵,“可倒是可,只不过……”
“要是何叔父为难就算了,小侄告退!”江屿失望的摇摇头,端起盘子打算离开。
“贤侄,等等!”
何游光顿时急了,连忙快步到门口左右环顾,回来小声问:“这些只给我一个人?”
“当然。”江屿点头一笑,“除此之外,礼部众员我也会打点到位,不让何叔父难做。”
何游光立马笑容满面,顺势接过珠宝盘,手轻轻抚摸。
“既然是为皇上和太后办事,那我就破例一回吧!
贤侄,我看你打小就聪慧过人,将来必是人中龙凤!
如今果真应验,我甚是欣慰啊!”
“何叔父过奖了!”江屿皮笑肉不笑。
有了钱开道,何游光主动揽过“皇礼学院”的宣传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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