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些话,孟昭玉眼眶红红。
虽然早有准备,但听到父亲如此偏私的回答,还是会忍不住的委屈。
可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还会揪着父亲衣角嚎啕大哭的稚嫩孩子,因此闭眼靠在软锦枕头上,把眼眶里的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“既如此,那我无话可说,这桩亲事本就交易,待我嫁人后与孟家再无瓜葛。”
话语中的冷漠让孟珩有那么一瞬的暴怒,可看到她缠绵病榻的样子,扬起的巴掌终归是没有落下。
起身,离开。
走之前冷漠的说了句,“明日出嫁时辰不变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他的动静不可谓不大,雪信端了鱼片粥进来时,正好看见这一幕,心里难受极了。
可她知道自己如今得替姑娘撑起来,否则她们才真真是孤立无援。
因此换上个轻松些的表情试图劝解,“姑娘,这粥是奴婢亲自熬煮的,绝对没问题,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,否则明日真没力气了。”
孟昭玉摇摇头,人虽然还虚弱着,但眼神坚定又犀利。
“春阳呢?让她过来,我有话说。”
“姑娘怀疑是她动了手脚?”雪信声音都变尖锐了不少,脸色也阴沉的厉害。
“她不敢,我让你叫她来,是有旁的事要问。”
“嗯,奴婢这就去。”
鱼片粥就放在旁边的花梨木小几上,香气直往孟昭玉的鼻子里钻,但她一点胃口都没有,只是强撑着坐起来,倚靠在软枕上喘了声粗气。
很快,春阳就进了门。
她在外面就看到了雪信不善的表情,因此惴惴不安的很。
一到孟昭玉跟前就跪倒在地,立刻泪眼婆娑的表态说道,“姑娘,吐血一事奴婢实在不知缘由,还请姑娘明察。”
“我知你与此事无关,今日唤你来是想问,你母亲可是叫做石三娘?”
春阳错愕,眼泪都还挂在脸上,但她没有隐瞒,恭敬点头。
“是石三娘,奴婢一家原在庄子上做事,七岁时被招进府里伺候的,父亲之前在松管家手下当差,但三年前病逝了,现而今母亲在浆洗房做事,姑娘怎么会知道她?”
“这就对上了,来之前,母亲曾跟我说过府里有位唤做石三娘的妈妈是可信之人,还曾给我看过画像,我初次见你便觉得有些面熟,若非病倒,昨日就该细细问的。”
说着说着,就咳嗽了两声。
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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