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一路开回桢景台别墅。
安也将行李交给宋姨,进厨房打开冰箱揪了两片面包出来,一边吃一边上楼。
她不爱吃这些干巴巴的东西,但如果需要及时补充体力的话,麦制品又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沈晏清进起居室时,见安也站在沙发前脱衣服。
身上仅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。
他甚至不用看,都知道安也下半身必然也是同色系的内裤。
她对贴身衣物向来很执着,只穿常穿的几个国际大牌,对布料要求极高。
更喜欢成套成套的穿。
遥想婚后第二年春节,他们在老太爷的疗养别墅里做到天昏地暗,半夜起床抹黑从行李箱里替她翻出了内衣裤给她穿上,次日清晨,安也睁眼看见自己身上的混搭风格,气地发了好大一顿脾气。
他不解,但也理解。
毕竟对于男人而言,妻子在这方面讲究,自己在视觉上也能享受。
更何况,安也身材极好。
正想着,衬衫衣摆就被人扯开了,安也将他摁到了门板上。
他单手摁住安也的后脑勺,反客为主的亲了回去。
二人一路辗转,直至将人摁到了沙发里。
安也有时候想想,在这场婚姻里,她付出了太多了,心累就算了,身也不好过。
当年在多伦多,她有多感叹这人的体力,现在就有多无奈。
沈晏清的钱不见得往她身上花,但是有劲是真的往她身上使啊!
...........
一觉睡醒,已经是晚上七点的光景了。
她摸了摸身侧,凉飕飕的,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。
她时常感叹沈晏清体力惊人。
明明干了一下午的体力劳动,他依旧能面不改色。
做到后面,她浑浑噩噩没有知觉,衣服是沈晏清换上的,睡袍叠好放在床尾。
她爬起来穿好睡袍下楼。
见沈晏清正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。
新闻上正在讲稀土产业,国家将稀土列为战略性矿产资源,治理思路从单纯的“限产”转向全面的“供给侧结构性改革”。
所以,庄知节去年疯狂往西边跑去收购矿产,是因为知道今年会有政策调整?
“醒了?”
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安也朝着沙发走去,坐在沈晏清身侧:“菜单我发给宋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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