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含媚,似是要滴出水来,指尖缓缓上移,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:
“子远,你今日这丞相之位,是谁给的?”
孙峻握住她手腕,掌心滚烫。
他俯身逼近,气息拂过她耳畔:
“自然是……”他低笑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某种危险的亲昵,“姑母殿下。”
最后四字咬得极轻,似敬畏,更似亵渎。
他刻意加重了“姑母”二字,仿佛在咀嚼这层悖伦关系带来的隐秘快意。
全公主轻笑一声,将脸埋进他颈侧,齿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:
“将来,可莫要忘了你今日之言……”
“臣岂敢忘?”孙峻顺势将她压进锦褥,手指已探入她衣襟,“只是殿下今日召臣入宫,怕不是专为提醒这个……
权力是最好的春药。
诸葛恪倒了,朝堂清了,幼帝在掌,丞相与长公主在榻。
这时,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接着有宦者在急促叩门:
“殿下!殿下恕罪……陛下醒了,哭得厉害,说是梦、梦见了先帝,非要见殿下不可……”
榻上两人动作一僵。
全公主眼中情欲瞬间冷却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烦躁与警惕。
孙峻不满地啧了一声,手臂收紧:“让乳母去哄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全公主猛地推开他,迅速整理衣襟,压低声音:“亮儿胆子小,若惊出病来,朝上那些老东西又有话说。”
孙峻撑起身,胸膛起伏,欲望被打断的躁郁在眼中翻涌。
他盯着全公主匆匆系带的身影,紫袍下的欲望灼烧未熄,反而因中断更添躁意。
在见全公主之前,他已经提前吃了从蜀地传过来的房中秘药——他能在榻上让姑母满意,靠的就是这来之不易的秘药。
此时药性发作,让他越发觉得身上燥热,猛地扯开衣襟,胸膛起伏不定。
最后大约是按捺不住,起身一把将门外侍立的一个小宫女拽了进来。
“殿下自去安抚陛下。”他声音沙哑,目光却锁在那瑟瑟发抖的宫女身上,“臣……在此等候。”
全公主回头瞥了他一眼,目光扫过那宫女惨白的小脸,没有说话,只拢了拢鬓发,推门而出。
门扉再次合拢。
偏室寂静,只有香炉青烟袅袅。
孙峻的目光落在宫女身上——藕荷色宫装,腰肢纤细,脖颈低垂时露出一段脆弱的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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