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城司的牌子,只说问几句话。”
承德声音急促,“我们的人不敢硬拦,看着人被带走了。”
被带走的是裴府一名负责采买的下人,平日里老实本分,唯一特别的是,他有个远房表亲,在范纯仁府上做花匠。
裴之砚眼神骤然锐利。
皇城司直接动手拿人?
是章惇借皇城司的力,开始清理旧党关联?
还是有人借此敲打裴府?
亦或者是想从这个下人口中,探听什么?
“去查清楚,人被带到哪里,问了什么,尽快。”
裴之砚沉声吩咐,“还有,立刻让二叔约束府中所有人,今日无要事不得外出。尤其是逸哥儿,从国子监回来,直接回府,不得在外逗留。”
“是!”
承德领命而去。
裴之砚缓缓坐下,倾吐一口浊气。
夜色如墨汁浓稠得化不开。
裴府的书房里,烛火通明,映着裴之砚沉凝的面容。
承德回报的消息不容乐观:
被皇城司带走的下人唤作刘全,此刻被拘在皇城司南衙的一处偏房里,既不提审,也不放人,只是扣着。
“我们托了南衙一个相熟的文书打听,据说是例行问话,关于他那个在范府做花匠的表亲。那文书还说,这两日府衙里进了好几拨人,都是从各府被带走的下人,门房之流,皆是与旧党官员府邸有远亲故旧关系的。”
“去把陈管家召来。”
陈管家来得很快,脸色有些发白,但步履还算稳当。
显然已经听说了刘全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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