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林挽星连面都未露,只让伙计传话:“东家说,她与沈世子及夏小姐并无瓜葛,从前没有,今后更不会有。请世子管好自家未婚妻,莫再来扰人清净。”
“林挽星!你怎能说出如此绝情之话!”沈青林对着紧闭的店门低吼,心中竟涌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与不甘。
什么叫并无瓜葛?
他们以前不是“兄妹吗”?
她不是总叫他世子哥哥吗?
可为何此刻听她这般划清界限,他会如此难受?
他怔怔地望着那扇将他拒之门外的店门。
他感受不到周遭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堂堂文成侯的世子竟然被人拒之门外。
店内依旧是笑语喧哗、食物香气,仿佛另一个与他无关的热闹世界。
而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,如今就在那世界里,发光发热,却将他彻底隔绝在外。
她变得如此耀眼,像夜空中骤然亮起的星辰,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,也包括他。
可这星光越是璀璨,就越是照出他过往的轻视与此刻的狼狈。
他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,厌恶她不再围着他转,却又无法控制地被这崭新的、充满生命力的林挽星所吸引。
这种矛盾撕扯着他,让他既想靠近,又怕靠近。
沈青林两次三番到一品锅寻衅之事,自然瞒不过沈易泽。
杨林汇报时,少不得将世子如何强闯、如何质问、林姑娘如何回击,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,末了还添上一句:
“林姑娘可真是不客气,直接让人把世子‘请’出去了,还说往后都不接待。世子那脸色……啧啧。”
沈易泽正临窗练字,闻言,笔下沉稳的“静”字最后一笔,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,墨迹微微晕开。
他未抬头,只淡淡道:“他近来是太闲了。武考在即,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。”
话虽如此,当日下朝后,沈易泽便派人将沈青林叫到了吏部衙门的值房。
值房内陈设简肃,沈易泽端坐案后,手中拿着一份公文,语气平淡无波:“武考筹备得如何?”
沈青林在他面前向来规矩:“回叔叔,正在加紧练习,不敢懈怠。”
“既知不敢懈怠,为何屡次前往店铺生事?”
沈易泽放下公文,抬眼看他,目光并不严厉,却自带一股沉沉的威压,
“林挽星开店经营,合理合法,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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