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招惹于你。你当街纠缠,成何体统?”
沈青林脸色微红,辩解道:“叔叔,我不是生事,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她对婉晴太过分了,婉晴她或许有错,但罪不至此……”
“罪不至此?”沈易泽打断他,
夏婉晴派人破坏店铺的事情,沈易泽早就知道,但他一直没有动作。
林挽星没有主动找他,就说明想自己出气。
所以他只是在暗中看着,看着他与周文远合作,看着她做出玉肌凝露,看着她用手段让夏家的生意一落千丈。
林挽星既想靠自己站稳,有些风雨,便该自己经历。
声音微冷,“青林,你年纪不小,当知何事可为,何事不可为。夏家女儿所作所为,你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?”
“林挽星未曾报官追究,已是留了情面。商贾之事,盈亏自负,何来过分之说?你如此偏私冒失,将来如何承袭侯府,明辨是非?”
一连串的质问,句句在理,噎得沈青林无言以对。
他垂着头,心中那股因为林挽星的“变化”而生的烦闷。
因为沈易泽明显回护林挽星而生的不甘,以及某种隐隐的、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,混杂在一起,翻滚灼烧。
值房内寂静片刻,只余窗外隐约的市声。
忽然,沈青林像是豁出去般,猛地抬起头,直视着沈易泽,脱口问道:“叔叔,您这般回护林挽星……是不是,喜欢她?”
话一出口,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,随即又感到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意。
沈易泽执笔的手,倏然停在半空。
空气仿佛在这一瞬凝固了。
值房内落针可闻,唯有更漏滴水,嗒,嗒,清晰得令人心慌。
沈易泽脸上惯常的平静无波,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纹。
他缓缓抬眸,看向满脸涨红、眼神执拗中带着探究的侄儿。
那双总是深潭般幽邃难测的眼眸里,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,快得让人抓不住,却终究在眼底深处,留下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涟漪。
他没有回答。
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。
只是那片刻的沉默,以及沉默中骤然变得复杂难辨的气息,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有冲击力。
沈青林被那眼神看得心头狂跳,后悔与另一种更深的慌乱同时攫住了他。
他仓皇地低下头:“侄、侄儿失言!请叔叔恕罪!”
沈易泽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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