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有个小卖部,老板娘叫王彩凤,她那个五岁的儿子虎头虎脑的,叫小强?啧,那眉眼,跟你年轻时候扒了皮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“噗通!”孙大耙子腿一软,一屁股重重地墩回了藤椅里,藤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他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,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额头、鬓角冒出来,顺着油腻的脸颊往下淌。
那双刚才还喷着怒火的小眼睛,此刻被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填满,瞳孔缩成了针尖,死死地盯着陈光阳那张平静得可怕的脸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胡扯!你血口喷人!”他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响,想咆哮,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,像破风箱在漏气。
陈光阳转过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如同看着一滩烂泥:“胡扯?要不要现在去县医院,验验西关街‘春来理发店’那个洗头妹小娟肚子里刚揣上的那块肉,到底是谁的种?
或者,咱去问问你大舅哥,他要是知道他妹子嫁了个什么东西,他外甥将来要继承的‘家业’里,有多少是给野种攒的……”
“别说了!!!”
孙大耙子发出一声凄厉的、不似人声的尖叫,双手死死抱住那颗硕大的、汗如雨下的脑袋,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。
他所有的嚣张,所有的依仗,在这一刻被陈光阳几句话撕得粉碎,露出了底下最不堪、最致命、最见不得光的脓疮。
这些秘密一旦捅出去,别说他那点芝麻绿豆大的官位,他那个在县交通局当科长的大舅哥第一个就能活撕了他!
他老婆能拿菜刀把他剁成饺子馅!
他在永胜乡,在整个县里,都会变成一条人人喊打的癞皮狗!
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铁钳,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,让他窒息,让他绝望。
他看向陈光阳的眼神,彻底变了,不再是愤怒和鄙夷,而是彻底的、刻骨的恐惧和哀求。
陈光阳走到瘫软如泥的孙大耙子面前,像拎一头待宰的肥猪,抓住他后脖领子,毫不费力地将他那沉重的身躯从藤椅上薅了起来。
“现在,”陈光阳的声音冰冷,不容置疑,每一个字都像是钉棺材板的钉子,“跟我回靠山屯。”
“干……干啥?”孙大耙子抖得站不稳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干啥?”陈光阳嘴角扯出一个残酷的弧度。
“给你甩出去的那个胳膊肘子,给我兄弟媳妇宋铁军那只被你杵出来的青眼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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